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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育幼院改造项目”的字样下,手写批注好似一道伤疤:“L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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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地契变更完成,残页处理妥当。”签名栏的“陈德海”三个字,与二十年前宋昭父亲案卷里的证人笔录笔迹重合。
“陈德海是林阿诚的岳父。”董岚的鼠标点在“残页处理”上,“当年育幼院纵火案,消防记录里提到过‘账本残页’,后来就下落不明了。”她转身时,白大褂带起一阵风,“这是直接证据,足以启动刑事立案。”
宋昭的手机在掌心震动,是苏晚发来的定位:江边废弃码头。
他望着窗外的阴云,忽然想起今早苏晚整理《民国伞业档案》时,指尖在“林记伞行”四个字上停留的时间——比其他条目多了三秒。
下午三点的图书馆密档室飘着樟脑味。
苏晚蹲在档案架最底层,手指沿着《永安育幼院账本》的书脊摸索着。
夹层的木片刺进指腹,血珠渗了出来,在“育幼院”三个字上晕开了一朵小红花。
地契原件裹着油纸,摸上去像一块温玉——这是她上周整理旧书时,从《江城气候志》虫蛀的书页里抖落出来的。
她刚把地契塞进帆布包,走廊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密档室的门被撞开时,穿黑西装的男人正举起手机——镜头对着她怀里的包。
“沈老师的学生,不该碰这些东西。”男人的声音像一块冰,他身后的商务车鸣了一声笛,车牌尾号在玻璃上投下阴影:097。
苏晚的手指按在邮筒的投递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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