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长办公室的百叶窗拉着,赵振邦盯着监控屏幕里宋昭钻进育幼院的画面,右手食指正有节奏地敲击桌面。
笃,笃笃,笃,笃——和地下监控台里的心跳频率分毫不差。
“赵局,这是今天的文件。“秘书捧着文件夹进来时,他的手指顿了顿。
签字笔落在“同意“二字上,末尾习惯性画了个小圆圈——这个收笔带圈的习惯,他二十年前在警校就有,和陈默的笔记如出一辙。
“啪“。
钢笔重重戳进文件,墨迹在“周明远“三个字上晕开。
他猛地合上文件夹,加密电话在掌心发烫:“把'活体节点'转移至海外,启动记忆清除程序。“
抽屉被拉开时,一张泛黄的合影滑了出来。
1998年的警校礼堂前,他、宋建国、陈默穿着藏青警服,宋建国的警徽在阳光下闪着光。
他盯着照片里自己年轻的脸,喉结动了动:“你们非要逼我...做清道夫。“
下午五点三十八分,基金会总部地下三层的通风管道里,宋昭的战术靴碾过碎石。
苏晚跟在他身后,手里的超声波探测仪发出“滴滴“轻响——承重柱的混凝土层下,有规律的中空回声。
“在这儿。“他用液压钳抵住柱体,金属断裂声惊得苏晚攥紧了他的衣角。
钻孔机的灰尘落进眼睛时,他终于触到了冰冷的钛盒——和母亲回溯里的那份,一模一样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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