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邦踉跄着扶住控制台,屏幕突然跳转,最后一帧画面刺得他睁不开眼:1998年的火场里,一个小男孩站在窗后,手里攥着半本烧焦的账本——那是幼年的宋昭。
“我们...到底在怕什么?“他喃喃着,雨水顺着玻璃流成河。
清晨六点零三分,市交警支队档案室的走廊里,苏晚将工牌别在胸前。
她望着紧闭的档案室门,指尖轻轻叩了叩,金属门环发出的声响,和昨夜频谱仪上的摩斯码,竟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