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我的通讯记录——他们在防内鬼。”
宋昭的拇指停在搭扣上。
他想起三天前通风口里的微型监听器,想起苏晚说阿珍后颈的拇指印,想起陈默女儿画里那个戴面具的爸爸。
“所以更要快。”他扯了扯枪套,金属扣“咔嗒”弹开,“天亮前让阿珍把书取走,下午三点前我要看到那辆车的轨迹。”
苏晚将最后一层修复纸覆上,用鬃刷轻轻碾平。
书脊恢复成原样时,她的指尖在“永安”二字上停了停——这是江城市的旧称,也是宋昭父亲宋建国出事那年的县志名。
“好了。”她把书推给宋昭,“他们要的‘证据’,在书里。”
上午九点五十分,基金会心理咨询室的百叶窗拉得严丝合缝。
郑医生的白大褂袖口沾着点墨迹,他坐在浅米色沙发边缘,右手轻抚林薇的额头,声音像揉碎的棉花:“小薇最乖了,闭上眼睛,告诉叔叔,宋昭最近在查什么?”
林薇的睫毛颤动着,瞳孔散得很开。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粉色棉裙,膝盖上还留着昨天摔的青痕——那是阿珍抱她时撞在桌角的。
“他说……”她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证据在‘伞骨根部’……还有一份录音……藏在书里。”
郑医生的手指在林薇发顶顿了顿。
他望着女孩空洞的眼睛,想起上周给陈默做催眠时,那人咬着牙不肯吐一个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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