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外壳的温度——和当年警校靶场那把训练枪的温度一样,带着陈默掌心的汗。
晚上八点十四分,市公安局审讯室的灯光白得刺眼。
宋昭把U盘插入播放器,三个熟悉的声音突然炸响:“林总这项目,我们肯定罩着。”“拆迁款的事,按之前说的办。”“周副市长那边,我去疏通。”
纪检组老张的茶杯“啪”地摔在地上。
董岚站在窗边,手机屏幕亮着——省厅监察科的未接来电有十七个。
“还有这个。”宋昭又按下另一个播放键,林薇的梦呓混着哭腔:“他说爸爸要是不听话……我就见不到妈妈了……”
审讯室安静得能听见秒针走动声。
董岚摸了摸后颈:“还追陈默吗?”
宋昭望着窗外的夜色。
他想起陈默抛来的录音笔,想起照片里那个在靶场冲他笑的年轻人,想起小雅画里“戴面具的爸爸”。
“他不是逃犯。”他说,“他是活口证人。”
此刻,城南某间出租屋里,八岁的小雅正趴在茶几上画画。
她用蜡笔涂了两个男人,并肩站在火场外,手里举着一本红色账本。
她歪着头想了想,在账本封皮上歪歪扭扭写了“爸爸们”三个字。
窗外的月光照在画纸上,把“爸”字的最后一捺拉得很长,像道要延伸到明天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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