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没有继续切割,而是拿起一把精巧的探针,小心翼翼地清理着颅骨表面的碎屑。
随后,她对着挂在胸前的微型记录仪,用极低的声音陈述,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死者脑干区域存在异常髓鞘增厚——这不是自然老化,是长期深水高压暴露导致的神经适应性改变。”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冷库里回响,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她侧过身,面前的悬浮屏幕上立刻调出了一张潜水医学的神经系统病理对照图。
无数复杂的神经纤维图像中,她用激光笔精准地圈出了一块与死者情况高度吻合的区域。
“根据增厚程度和细胞异变模式分析,”她下了结论,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战栗,“他生前,至少以专业潜水员的标准,下潜过三十次以上。每一次,都逼近了人体承压极限。”
一个被封在水泥里的人,一个专业的深水潜水员。
两个毫不相干的身份,像两块巨大的磁铁,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被强行吸附在了一起,中间是深不见底的谜团。
上午十点零三分,市第一医学院,神经电生理学联合实验室。
阳光明媚,却照不进这间被精密仪器和复杂线路填满的房间。
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静静地躺在实验台上。
他看起来不过四十多岁,肌肉紧实,显然生前经受过严苛的训练。
唐雨柔和医学院最年轻的教授陈默并肩而立,神情肃穆。
“肌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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