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区域,那里,有一块不起眼的阴影,呈现出典型的陈旧性挫伤特征。
她几乎是立刻从档案柜里调出了陆沉舟当年的尸检报告,翻到脑部创伤那一页,两张影像中的创伤位置、形状,甚至愈合后的瘢痕组织密度,都高度吻合。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中成型。
她立刻调取了“锈链”所有已知成员的健康档案,在浩如烟海的数据中,她找到了另外四人,他们都在不同年份,因为各种原因做过脑部检查,无一例外,都在相似的位置,有着程度不一的病变记录。
她深吸一口气,在报告的末尾,用红笔标注下一行字:“创伤性神经退行模式具高度同源性,疑为长期高压精神控制行为下的生理同步病变。”她将数据加密,打包发送给林疏月,最后附上了一句自己的判断:“这不是组织,是病灶。”一个以暴力和恐惧为传染源的病灶,已经潜伏在江城四十余年。
中午十一点零七分,省纪委临时指挥站。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林疏月将三份报告的纸质版轻轻放在会议桌中央:苏晚的笔迹鉴定、唐雨柔的病理分析,以及她自己连夜整理的、关于魏承渊紧急启动泄洪指令意图毁灭证据链的初步报告。
她挺直背脊,一字一句地开口:“我申请,立即成立‘壬戌事件特别调查庭’。”坐在主位的一位领导眉头紧锁,手指敲了敲桌面:“林疏粗同志,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这些都属于历史遗留问题,牵扯甚广,不宜轻易翻案。”林疏月没有反驳,只是从随身携带的设备里,播放了一段音频。
那是一段长达37秒的、毫无规律的杂音流,像是劣质收音机里传出的噪音。
她点开波形分析图,指着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