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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击中了她。
这不是巧合,更不是偶然的病变。
唐雨柔猛然意识到,这种神经层面的震荡,是长期、反复执行某种“清除指令”后,在脑内形成的“心理回响创伤”。
那个敲击声,或许就是他们杀害第一个人时听到的声音,从此便烙印在了他们的潜意识里,成为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
每一次扣下扳机,每一次执行灭口,都不是在完成任务,而是在自己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温那最初的、最深的恐惧与创伤。
她在递交给宋昭的加密报告中,没有使用任何专业术语,只写下了一段最直白的结论:“他们不是在执行命令,是在重复创伤。每一次杀人,都是对自己精神的再伤害。”报告的标题,她只用了四个字:“他们在听。”
中午十二点十三分,省纪委设在市郊的临时指挥站内,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林疏月将苏晚的《笔压指纹》、唐雨柔的《他们在听》,以及一份她连夜整理的关联证据,三份核心报告摆在了会议桌上,申请召开针对“锈链”案的紧急听证会。
回应她的是一片沉默,以及一位高层领导不容置喙的阻挠:“林疏月同志,陈砚亭同志病重入院,情况复杂。这个节骨眼上,再翻三十年前的旧事,不合时宜,也无益于稳定大局。”
林疏月没有争辩。
她只是平静地从随身设备中调出一段音频,按下了播放键。
会议室里,首先响起的是一段由七种不同频率的警笛声合成的音乐,悲怆而肃穆,那是网络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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