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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的《人生》还要等三年才发表...
这些曾记在读书笔记里的知识点,此刻像刻在DNA里一样清晰。
他懂这个时代的文字规则。
他知道伤痕文学正席卷文坛,却也明白哪些题材是雷区。
他清楚思想解放的春风已至,更懂得如何在框架里寻找突破。
“或许...”
许成军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掌心沁出细汗。
那些在公文里压抑的表达欲,那些在网文里妥协的文学执念,那些在深夜里构思的故事框架......
难道真要在这个黄金时代,用这具年轻的身体实现?
“成军哥,该吃晌午饭了!”
门外传来杏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乡音。
许成军推开门,五月的阳光有些刺眼,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麦田。
麦浪在风里起伏。
远处田埂上插着“农业学大寨”的红旗。
几个戴草帽的社员正在施肥,吆喝声和锄头碰泥土的声响,构成最质朴的交响。
这是1979年的安徽农村。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火苗已在土壤里悄悄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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