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既有真实的重量,又藏着改革的火苗。”
钱明却听的热乎,连连点头:“这个好!比光写麦田里的事扎实多了!”
有人讲故事谁不乐意听?
不然听赵刚打呼噜?
这时,杏花端着个碗从院门口经过,脚步顿了顿,又加快了速度。
许成军看到碗里是两个白面馒头,上面还撒着芝麻,那是村里只有招待贵客才会做的吃食。
“她这是...给谁送馒头?”钱明好奇地问。
许成军没说话,只是望着杏花消失在拐角的背影。
杏花在疏远他。
那份曾经藏在送馒头、缝笔袋里的好感,被“离开”这个词一点点消磨。
她喜欢的是那个可能会扎根乡村的许成军,而不是这个一心要奔向远方的自己。
他们之间,确实隔着一个世界。
...
晚上在灯下写稿时,许成军的笔尖有些凝滞。
他写许春生在深夜撬开谷仓的锁,发现老保管员藏在草堆里的布账,上面除了漏麦量,还有张用铅笔绘的“分粮图”,红圈标出的地块,正好是漏麦发芽最旺的地方。
写到一半,他放下笔走到窗边。
月光下的麦田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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