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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体户敢在车站边上倒买倒卖。
这年头那可不是胆大能评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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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住处花了点功夫。
车站旁边的旅馆都满了,最后在巷子深处找到家“工农旅社”,一块二一晚,有点贵。
老板娘是个胖大婶,在登记簿上划拉着:“凤阳来的知青?去合肥办事?”
“嗯。”许成军接过钥匙,黄铜的,沉甸甸的。
...
房间里摆着四张铁架床,墙角堆着个旧木柜,镜子裂了道缝。
他把帆布包往空床上一扔,掏出刘干事的电报反复看。
改两处,不算多。
他摸出铅笔和草纸,凭着记忆改起来。
改完觉得饿,摸出玉米饼啃了两口,又想起李二娃塞的炒花生。
剥开壳,花生米带着点土腥味,嚼在嘴里却很香。
香的也可能不是花生。
是他么《安徽文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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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蚌埠街头,比白天更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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