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纯绿豆做的,没掺地瓜面。”
他说得自然,动作也很熟练。
王副处狐疑:这么熟练?
“去年雨水好,绿豆结得稠,队里磨了点细粉,说让城里领导尝尝。”
送东西要带“集体”的由头,显得不是私人讨好。
许成军特意没说“自己家的”,而是挂在“队里”名下。
有的人吃这套或者说就得这么套。
王副处长的目光在油纸包上停了两秒,没碰,也没斥退,只是问:“许志国是你父亲?”
“是。”许成军答得干脆,“65年在公社扫盲,教农民用麦秸算收成,您可能有印象。”
王副处长的手指停了,抬头时眼里多了点温度:“当时在一个县里扫盲,没见过,但是听过。”
他忽然笑了,“你这滑头劲可不像他。”
许成军赶紧接话,语气里带点晚辈的恳切:“我爹总说,办事要有规矩。这次来麻烦您,也是按规矩走流程,不敢瞎来。”
他把“规矩”俩字咬得重。
这是表态,也是给领导递个话。
成与不成都是规矩是不是?
王副处长终于拿起油纸包,掂了掂,隔着纸都能觉出分量。
他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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