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娘的咳嗽入秋该好些了吧?杏花娘给的枇杷叶我晾在许家屯大队窗台上,干得透透的,带回给您煮水喝。上次信里说晓梅学徒期满,厂里可有考高考的名额?这边书店新到了高中课本,我挑了本数学给她捎着,她有中专的学历,终归是,趁年轻考个大学要好些。
大哥在部队上返乡探亲的事定了吗?兴许我此次回家能赶上大哥探亲。
改稿会已毕,下月初要参加省里的青年创作会,到时候估摸还得在合肥盘桓十来天。等这边事了,我就回家看看。许老实说新麦入仓了,仓顶的茅草该换了,我回去搭把手。钱老师家的儿子,钱明现在应该在蚌埠二中的考场上,他想考北外。
对了,合肥的糖糕做得地道,带两斤给小妹解馋,再给爹您捎瓶散装酒,是这边酒厂新出的,据说不上头。
夜深了,不多写。盼家里都好。
成军敬上”
写信的时候犹豫了下,终究没将推荐上复旦的事写上。
许父最爱说的是,“事不定,常莫言”。
等定了再说吧,他们应该会很吃惊吧!尤其是大哥。
写完把信纸折成四四方方的小块,塞进印着“为人民服务”的信封。
窗外的蝉鸣稀了,远处传来火车进站的汽笛。
许成军对着信封呵了口气,仿佛这样能让字迹干得快些。
这年代车马很慢、邮件很忙。
明天一早就去邮电所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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