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分净折腾’;瓜子摊主摆地摊,有人说‘不务正业’。可这世上的事,从来不是靠别人怎么说定的。”
他拿起桌上的《安徽青年报》样报,指着“小岗村青年争当承包带头人”的标题。
“你看这些青年,敢把地分到户,不是因为他们不怕骂,是因为他们知道,把日子过踏实了,比什么都重要。”
“个体经营不是‘走捷径’,是‘趟新路’。青年要敢趟,但不能瞎趟。既要对得起自己的力气,也得对得起政策给的那点松活气。”
马胜利手里的录音机还在“滋滋”转,他突然一拍大腿,把提纲往桌上一甩:“我就说找对人了!上次采访个体户,那小伙子跟我哭,说摆摊时总觉得背后有人戳脊梁。”
“明天见报,我让他拿着报纸去摆摊!”
钱明突然红了脸,把写满字的纸往兜里塞,却被马胜利抢了过去。“哟,这是写的啥?”
他念出声,“‘个体是星星,集体是月亮,星星多了,夜空才亮’!”
“这比喻很生动嘛!”
大家都笑了,笑声把窗外的风声都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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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结束时,暮色慢悠悠漫进编辑部。
窗台上的仙人掌影子被拉得老长,正落在李主编推过来的剪报上。
红铅笔圈出“秤星是死的,人心是活的”“政策松一寸,日子宽一尺”,墨迹还带着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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