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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懂事”,是把“想写”两个字嚼碎了咽进肚子,
而许成军却把这绝望摊开,再补上一句“不如学溪流/在转弯处,也唱着自己的歌”。
于是这远在上海的青年作家给他的第一个印象是:
他不在“伤痕”里沉湎,却能从裂缝里揪出星光。
季宇在稿纸背面抄下全诗。
“每一句话仿佛都有哲思,全文都是朦胧的臆想,却给人的情感又直白浓烈的可怕。”
“厉害!”
“这许成军怕是要一诗成名了。”
他重新握住钢笔,在“1978年冬”的标题下继续低下了头。
他也要向光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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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刘捏着《安徽青年报》的手抖了三下,烟卷差点烫着指间的《诗刊》样刊。
瞥了眼标题,鼻子里先“嗤”出一声:“《向光而行》?听着就像小姑娘写的情诗。”
嘴上这么说,手指却已经捻开了报纸。
“嘿,这小子!”
他按着“一株在黑暗里醒着/数星子坠落的轨迹”那行,哈哈直笑。
“这哪是写诗?是给闷葫芦开了个透气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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