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档案袋放进铁皮柜,锁芯转动的“咔嗒”声格外清晰。
“对了,如果通过,九月初来报到,要带户籍迁移证和粮油关系证明。知青户口迁到学校,粮食定量每月三十二斤,比农村宽裕些。”
“谢谢您,添麻烦了。”许成军客气的跟教务员握手。
教务员笑着指了指门后,“别客气,有空可以去图书馆或者系里的资料室坐坐,拿着我给你的条子,跟管理员说找‘农村题材创作参考’,他们会给你找相关的期刊。”
“我叫孙树起,叫我孙老师就行,以后如果你顺利入校少不得跟我打交道。”
许成军笑着问了声好:“孙老师好,已经很给您添麻烦了。”
...
下楼的时候路过三楼,许成军特意放轻了脚步。
楼梯板“吱呀”的轻响里,那唱《无锡景》的女声却没再飘来。
他在转角停了停,廊下的风带着草木气掠过鼻尖,带着几分江南的温润。
摇摇头,不无遗憾的往出走。
到二楼拐角,一面落了薄尘的大镜子嵌在墙里,边缘的水银有些剥落。
许成军站定,镜中的人影瘦高,衬衫领口沾着点旅途的灰,眉眼间的书卷气里,藏着两世为人的笃定。
他抬手想擦去镜子上的灰尘,指尖刚触到冰凉的玻璃,却猛地顿住。
镜中的指尖和现实的指尖隔着一层透明的膜,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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