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文联招待所时。
许成军刚背着帆布包刚走到二楼拐角,就听见
201房间传来轻微的咳嗽声。
推开门,汪曾祺正坐在窗边的木椅上,手里捏着个紫砂小壶。
神态自若,颇有一种“文如其人”的感觉。
上辈子在文学鉴赏课上,一位特推崇汪曾祺的教授用这样的话形容他的作品:“他的文字是煮出来的!煮出来的!煮出来的!”
这一刻到是相应成趣。
不过说来也是,
汪曾祺早年西南联大那批锋芒毕露的作品像文火慢炖,
沉淀到晚年《受戒》《茶干》就成了老火靓汤。
看似信手拈来的“明海出家已经四年了“,实则是把八股文的筋骨化在了白话文的皮肉里。
前世大家伙网评写作的两种境界,一种是汪曾祺。
文字十分平淡,没有金句大词,却使人能够沉浸其内。
毕竟在这个前世那个浮躁时代还能让人静心读下去的文字,都是带着菩萨心肠的。
汪曾祺就像他笔下的王淡人医生,用文字给浮世众生开了一剂“清热解毒方“。
另一种则是另一个极端,鲁迅为代表,金句频出,内涵与思想极深、极内,能钻进针眼里儿,从行文中随意摘取一句两句便能裱起来装作名言警句,十分能震撼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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