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酒后,萧临伸手将石桌上的白纸拿过,一张张扔进火盆中,看着白纸一点点发黑卷曲,而后被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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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夭定定看着他烧纸,或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心中软了下去,同时发觉,萧临现在忽然话很少,甚至一句话也不说,只光顾着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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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否与我说说德妃娘娘?”她忽然有些好奇,不仅仅对德妃,也对萧临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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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指尖一顿,盯着眼前的火光没有动弹,“没什么可说的,不过是一个弱小,又不负责任的人罢了,连皇陵都不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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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有他五皇子的存在,德妃便好似从没在世上存在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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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夭见他不愿说便不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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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此人,杀兄弑父才登上帝位。对于弑父之事,他表面上看似平静,给皇帝封上了一个“哀”字的谥号,为他亲手写下百条罪责公之于众,可见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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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当到了皇帝的忌日,她都能敏锐地感受到他话语变少,性情变暴躁,他对于弑父之事,其实内心并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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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都能让他如此,更何况是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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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将白纸烧完,心中难以言明自己的想法,于是重新斟上一杯酒,一饮而尽。这番牛饮,引得萧临不由自主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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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夭将空酒杯置于桌上,朝他笑了笑,道:“殿下,想看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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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蹙眉不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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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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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前世,萧临唯一正常的嗜好,便是看她跳舞,对此她颇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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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她忽然想哄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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