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驯我（重生） 第117节

跟在我身边多年的贴身婢女都能背叛我，我还能做何？若我能生得你这副容貌，我又怎会多年守着活寡和淑妃的位子，到了今日地步？明明我离后位仅是一步之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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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啊，真是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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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夭垂眸，“实在可笑，你最想要的东西，偏偏是我命运多舛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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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令仪苦笑，“可是，我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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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夭一怔，抬头看着她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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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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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要的，也只是活下去，你何曾给过我活路？原本你韦家已是柱国，身居高位，你虽是淑妃，却掌管后宫，为何一定要如此贪心？你们本可以活下去的，是你们自己绝了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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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沉默下来，眼中的光逐渐熄灭，“如果人生还能选择，我绝对不会入宫，也绝对不会同意父亲交出手中兵权，更不会，当初在南部战场时，对那个英姿少年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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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她道：“云夭，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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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的是哪件事？”云夭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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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令仪道：“为昨夜故意将叛军引到桃栖殿，为悄悄藏匿唐武，知晓你消息后将人送去毗陵，为多年前那件浸染了麝香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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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年半前，向朝堂透露女奴干政，让父亲发酵那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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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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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夭坐在殿门口，看了一整日雨，一直过了三日，才见到一脸倦意的萧临回到玄武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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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禧为他撑着伞，雨滴一连串从伞沿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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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看着他加快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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