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中才说余正的身子虽然中毒很深,但用烧针注药的疗法,还是可以治的,往前之所以那么说,无非就是为了扰乱余正的思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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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阴山已经归顺于朝廷,自愿招安,太医自然会给余正好好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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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及此,余正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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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也要抱孙儿孙女了,得顾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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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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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开话茬,绕回之前,“解令邧的年岁已经不小了,他做事自有头脑章法,父亲何必把责任往自家的头上揽,您拼了命把他往正途上拽,他自己要栽入死路,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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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正叹了一口长气,“你二叔疼他这个儿子,幼年总舍不得打,性子养得又直又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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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念旧,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再找新人。”余白芷忽而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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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正啧了一声,忍不住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为父看你是皮痒了,敢拿你爹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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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白芷给他夹了一块烧驴肉,“偶尔耍耍贫嘴,是想惹父亲您笑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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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余正心头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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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要提起乔骁那件事情,忽而道,“为父怎么觉得你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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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父亲倒是说说,我有何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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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她够着身子看了看,觉得炭火可以换一换,肉都烧不快了,往外喊斜月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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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只有父女两人,余白芷不想吃锅子了,让斜月抱她下榻,跟余正在浅水居的院亭里面烧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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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围了起来,亭内很暖,烤肉在烧架上噼啪作响,刷上酱之后香得人舌头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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