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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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都是你，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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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忘了是不是？你就是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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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盏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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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怀疑自己的智商，怀疑自己的阅读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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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顾楚说得每个字他都能理解，但放在一起，他觉得很像是一种新型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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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他从顾楚的话里只能总结出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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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楚的意思是，他就是这条素描上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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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盏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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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楚真是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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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比给一条狗当替身的事更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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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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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楚说，他就是这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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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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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盏沉默着，顾楚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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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盏沉默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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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楚不说话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说的事很荒唐，但这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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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盏看着顾楚，顾楚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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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盏卡着声音询问：“你看我的时候我是人还是狗？”他能分清自己是人还是狗，他怕顾楚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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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楚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通红，如果不是行动不便，他早就跳起来了：“当然是人。”他又不是个傻逼，怎么能分不清人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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