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她的声音带着恐惧,“也能将魂灵永远困在幻境里。”
郭权的莲枪突然指向漩涡中心,光龙穿透黑色的雾气,映出密室的景象:无数个玻璃罐整齐地排列着,每个罐子里都泡着个皮影人,罐子上贴着标签,记录着被吞噬者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其中有个罐子的标签上,写着郭权母亲的名字,只是后面多了个括号,里面标注着
“伶仃”
二字。
“娘她……
也是蚀骨门的叛徒?”
郭权的令牌突然炸裂,碎片在空中凝成母亲的虚影,她的手中握着半块伶仃令,正朝着戏楼的方向奔跑,身后追着无数蝴蝶形状的黑影。
皮影人的惨叫声突然拔高,黑色的火焰将整个戏楼包裹。郭权的莲枪化作光龙,带着三人冲出火海,落在戏楼后的荒院。荒院的枯井旁,竖着块无字碑,碑上刻满了蝴蝶形状的凹槽,每个凹槽里都嵌着半块伶仃令的残片。
“是蚀骨门的‘叛徒碑’。”
童乾的手指抚过其中一块残片,火焰在指尖凝成父亲的脸,“我爹当年就是发现了他们用活人炼制皮影煞,才被冠上‘伶仃’的罪名。”
高丽的短刃突然插入枯井,井水瞬间变成墨绿色,里面浮出无数只残破的皮影,其中有个女子皮影的脖颈上,戴着与她相同的狐狸玉佩:“我娘的魂灵被关在井底的‘锁魂链’里,那些皮影是她的记忆碎片。”
郭权的莲枪刺入井底,光龙卷起的水花中,浮现出母亲在人间的记忆:她穿着戏服在台上演唱,蝴蝶形状的发簪在鬓边颤动;她将半块伶仃令塞进高丽母亲手中,两人在戏楼后台匆匆告别;她被皮影煞包围,笑着将最后一块令牌扔进枯井,任由黑色的丝线缠上自己的脖颈……
“原来娘一直在暗中帮助被蚀骨门迫害的人。”
郭权的令牌碎片突然重组,在掌心凝成完整的伶仃令,“这不是叛徒的标记,是他们互相识别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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