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对着那群记者谁的脾气也好不起来吧？”闻颜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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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雾哼笑一声：“就知道你会帮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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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灯光晃眼，闻颜靠着沙发，陷在柔软的靠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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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猜猜呗，江昊什么时候会通过你微信。”楚雾抬手比了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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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删了？”李榆然好像没那么意外，只是笑了笑，“你猜的这是……五天？五个星期？总不会是五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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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楚雾无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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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猜个跟你不一样的，”李榆然说，“我猜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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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闻颜？”楚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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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颜的视线没什么焦点地落在不远处涌动的人群中，慢条斯地说：“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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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昊要是真的删了他，五天能不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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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颜的猜测的确很正确，至少五天过去了，那条好友申请就仿佛从未发出，手机上没有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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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总，您要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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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从百叶窗落进来，在闻颜的办公桌上留下一道一道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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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把平板递给闻颜，屏幕上是一份文件的电子版，里面记录了江昊出道三年以来的各类事件，详细到他上过几次热搜，引起过什么样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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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颜用手指慢慢地划，把每一行都看得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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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闻颜也坐在这里，这个办公室就是他曾经用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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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有一个夜晚，闻天朗醉后突然兴起，带他到引力星空，让他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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