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木质房门,上了年头,轻轻用手一扒,都能轻松弄下一块木皮。
外头烈日灼灼正午时分,透不进一丝阳光,床上躺着的那人出气多进气少。
目光呆滞,看向房梁位置,枯白头发打结到一起,剩一口气硬生生吊着。
门外有沉重的脚步声,越靠越近。
“咯吱!”一缕阳光从小小的缝隙中忽然跑进来,点燃了她内心的一丝希望,照不明面前的一片漆黑。
她撑起身子靠在床架上,他一向最爱摸她的秀发,枯瘦如柴的手,梳理打结的头发。
起皮的嘴角扬气一丝苦笑,会是他吗?
小小的屋里,瞬间乌泱泱的挤满了人。
模糊糊的人影里,没有她想找的人,也不似平日里送饭嬷嬷的脚步声。
那双干瘦病态的手,紧紧捏住薄薄的布被,似想到什么,呆滞的眼神立马惊恐万分。
没想到他们竟连最后这一点时间都等不及了。
耳边响起一道刺耳的女声,“溪夫人,尔等来送你上路了!”
跟在后面的人,将一杯毒酒奉上。
不!她还不能死!她拼命摇头。
领头那人没耐性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几人上前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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