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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佛送到西,你大可好好认认此物。”
在暗光里,她颤抖着手扶摸,一样的花纹样式,心一点点往下沉。
凹陷的眼眶再也兜不住泪水,紧紧抓着簪子,嘴里呢喃。
“他说了,结束之后就回来与我重新办婚礼,名正言顺告诉所有人我是他的妻子。”
“他此生只娶我一人。”
接下来的话,给了她致命一击没了生念。
“不妨再告诉你一些消息,你那远在溪州的老爹,早在两年前便去了,还有你那刚刚考取功名不久的弟弟,也被赐死。”
语毕,毒酒又被重新端上。
她没有丝毫反抗之意,眼神里满是绝望,冰冷的酒水渗透一片衣角,腹中疼痛难忍滚落在地。
现在只需毒酒慢慢酝酿即可。
她不甘,为何世道如此不公,可她早已无能为力。
她忍住疼痛,一点点往外面爬去,院外那颗桅子树,只有光秃秃的枝丫,上面挂着几片枯黄摇摇欲坠树叶。
看到爹爹和弟弟在前面满脸笑意,伸手喊她过去。
沈砚之蹲下扶她,亲昵摸摸她的发丝,还是记忆中那个温润如玉的好郎儿。
在她耳畔说,来年春日花开我来接你。
可惜了,她还是熬不过这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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