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掌心，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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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看吧，我之前没说错吧，这是让你经历白月光梗、替身梗的惩罚呢，我敢保证，李怀远是把你当成静文公主的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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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歇会儿吧……”沈今禾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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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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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看太子此人？”李怀远突然发问，拉回了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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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有点蠢，有点坏，有点不听劝。但她哪敢这么说，嘴上连忙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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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何等尊贵，奴婢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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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似乎不信，“那你觉得皇后娘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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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如何，如果拿二十四史的先贤作比较，那就更不如何了，大概属于在其位、没能力谋其政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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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声音低低道：“奴婢不敢妄论，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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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远继续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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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今禾一噎，与他四目相对，随即又红着脸摸了摸耳垂，装作不好意思地样子：“大人您如渊之清，如玉之洁，含霜履雪，义不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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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轮到我，你就敢随意妄论了，这会儿又不怕掉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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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这是在夸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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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蓦地一笑，身体突然毫无预兆地向她靠近，以书册为戒，轻轻拍了下她的头，一股冷冽而静谧的雪松香在鼻息之间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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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今禾一怔，立刻低下头遮掩住神色，思绪开始飞速旋转。这样意味不明的撩拨究竟是何意？是试探还是真把她想象成了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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