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3章

，你还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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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轻轻摇了摇头，此时站立在汹涌的恶念之中，任凭无数双手攀上它的肩膀，掐住它的脖颈，抓挠它的脸颊，却始终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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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信仰和大量恶念后，天道反而褪去了之前的歇斯底里，变得平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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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我的存在于诸天万界是不可或缺的，这世间不能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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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辛万苦走到这一步，以为能苦尽甘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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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虚无，我可是——与这世界共生！你的一切努力终将成为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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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说完后目光灼灼地望着揽月，期待她被自己的话吓到大惊失色，仪态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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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它并没有在揽月的脸上看到自己期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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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冷冷地抬眸，回了天道一个如出一辙的讥诮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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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我与你斗了这么久，你以为我还被蒙在鼓里吗？你以为我就从来没想过，你从何而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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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闻言嘴角的笑容猛地一僵，它那虚假的平静再次被打破，声音也陡然尖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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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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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你就应该明白，你永远不可能杀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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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见天道说得如此笃定，不由地发出了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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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了偏头，淡淡说道：“其实也没有太早，因为五年以前，我都不知道你的真面目，更不知道，你与我哥，也就是轮回渡主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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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我与夫君便一直在想，天道究竟是怎样的人物？它又是怎么修炼到如此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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