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稻妻有妖魅鬼怪、须弥更有镇灵、兰那罗甚至是机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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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样的社会存在，它本就可以轻易地容下一个纯洁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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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木掂了掂面前的茶杯，这茶已经搁了许久，不再冒出缕缕热气，但他还是端到唇边，饮尽了这杯冷后只剩苦味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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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品着茶，神色有些沉默，但只有短短的一小会，子木便重新将茶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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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并非是想要说教些什么，”在一片安静中，他迎着几个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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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人类这种生物，喜怒哀乐，贪嗔痴愚，想与他们和平相处，需要一些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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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说的是，在提瓦特，社会并不只是人类的社会，也不是属于神的，更不是属于某个单一的种族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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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急不慢地说着，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像是月光下的雨露滴落，滋润干涸的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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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人偶行走于世，也无需过多顾虑，大可以更自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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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看向子木的目光变得复杂，先前只是隐约有猜测，但现在她却可以笃定了，对方出现在借景之馆恐怕不是偶然，而阿白的凭空出现多半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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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语里的指向性太明确了，甚至连装都不肯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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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的目光转向对面，冷眉的流浪者表情中看不出什么，但他的红色眼影此时似乎过于鲜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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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想要替他说点什么，好让他从这种僵持对峙中解脱，可流浪者情绪整理得出乎意料的快，他很快就接上了子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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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似乎知道很多。”他的声音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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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木面对他的反问，像是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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