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握子木捏自己手心的手，紧紧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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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帽，你有些过分敏锐了。”子木竟然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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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吧，现在链接已经稳定下来了，不会再闪到你了。”他用被对方攥住的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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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犹移地半睁开眼……的确，他眼前的子木身上已经没有在发光了——他指用他本来的眼睛看到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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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礼堂上空的那团雾气还在，但此刻明显清晰了不少，不似一开始的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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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这些学者们的意识，梦网装置将他们的精神抽离出来后形成的精神云。”子木的语气很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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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在心底品了品，发现这缕复杂藏着怀念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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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此前在子木记忆里看到的——‘祂’的起源与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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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忽然凑近，跟子木几乎是肩膀贴着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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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链接了所有参加测试的学者们的灵魂，以此保障他们在测试中的安全，是吗？”他的神色认真切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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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木笑笑，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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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以前一直都误会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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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木之前不论怎么使用自己的力量，其实都没有怎么体现他对‘人’之事的统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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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他是‘人神’，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住与人产生的精神链接，并且还那么轻易就被当事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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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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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我力有未逮。”子木在这个过于聪明的人偶耳边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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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原本贴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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