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前或许是，但现在，我们的秩序就是世界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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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这个世界已经成为人类的家园，旧有的规则与新生的规则融合在一起，就像装满着水的木桶，不论抽去哪一片木板，最终都会导致整个世界的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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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介入到你们这些事情里，也没有能力介入这些事情里，何必再白费口舌。”子木实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干脆直截了当将话说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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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系者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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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掌紧握，然后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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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真是遗憾。”她的目光最后垂落在手边只剩一个杯子底的咖啡中，上面属于自己的倒影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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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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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系者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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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子木的店后，她想必很快也会离开须弥，离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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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天上，做那孤高者，俯瞰地上的芸芸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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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木没有起身送她，而是依旧坐在窗边。\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