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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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有的秩序的确需要改变，但任何事物的发展都应该辩证性地看待，全盘否定与全盘肯定同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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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木的目光原本悬停在书页上，此刻终于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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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凝重的流浪者，露出一个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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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里带着点复杂，还有他习惯性的安抚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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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壳破碎以后，是清空一切，重新开始；还是接纳这段演绎的历史，再修修补补……说实话，我其实也不知道哪个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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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能坚定地选择其中一种，或许也就不会将事情搞砸那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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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木异常坦率地诉说着自己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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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回避的背后并非是欺瞒或遮掩，而常常是他也无法确认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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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的手指在扶手上动了动，缓缓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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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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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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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冲击直接击飞了荧，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一阵黑红的火焰隔绝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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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因为体积小，重量轻，被震得更远。落在她身后五米左右的距离，趴在地上挣扎着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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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教团划分战区的饱和式攻击没有覆盖到这片范围，她俩所在的区域更靠近尖刺，而周围的愚人众小队大多又会选择优先攻击深渊教徒，因而暂且无人针对混战中并不起眼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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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也并不代表她们就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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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上还在往下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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