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喘着粗气瞪沈砚:“这小子泼我水,还敢躲!”
“他是杂役,挑水时失手难免。”周管事走到沈砚身边,瞥了眼他后背的红痕,“你是内门弟子,跟个杂役计较,传出去不怕长老笑话?”
赵磊脸色变了变。内门弟子最看重长老的看法,要是被记上“欺凌杂役”的名声,对以后求见长老不利。他狠狠剜了沈砚一眼:“算你运气好。”又踹了赵虎一脚,“没用的东西,走!”
两人走后,周管事才道:“你胆子不小,知道他是赵磊还敢还手。”
沈砚捂着后背道:“他先动手的。”
“在这里,先动手不算什么,有靠山才重要。”周管事叹了口气,递给他一瓶药膏,“擦擦吧,赵磊记仇,往后小心。别总想着躲,实在不行,就把活计干得漂亮点,丹房的李长老偶尔会来外院,他老人家护短,要是看你顺眼,赵磊也不敢太过分。”
沈砚接过药膏,指尖碰到瓷瓶时愣了下——这药膏里的灵气很纯,符牌“看”着没有黑丝。他抬头谢过周管事,心里却更清楚:内门不是避风港,是更讲究“规矩”的地方,要么忍,要么找到能让自己站稳的依仗。
接下来几天,沈砚把活计做得滴水不漏。劈柴时用符牌引灵气,木柴劈得大小均匀,灵气都不散;挑水时顺着灵气轨迹走,水桶里的水晃都不晃;打扫丹房外院时,他甚至能靠符牌“看”到墙角缝隙里藏的灰,擦得一尘不染。
周管事对他越来越客气,偶尔还会多给个灵米馒头。有次李长老路过外院,瞥见沈砚擦的丹炉底座——那地方常年积灰,他竟擦得能映出人影,长老顿了顿,问周管事:“这小子是新来的?”
周管事赶紧应:“是,外门小比上来的,手脚麻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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