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醒来时,躺在自己小木屋的床上,后背的灼痛感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和的清凉——李长老显然用了上好的疗伤丹药。窗外天已微亮,符牌静静躺在枕边,金纹虽不如之前鲜亮,却依旧透着暖意。
他撑起身子,刚想下床,门被推开了,周管事端着一碗灵米粥走进来:“你可醒了!长老守了你大半夜,刚去主峰议事了。”他把粥放在桌上,又道,“那两本典籍长老已经看过了,上面记的炼腐骨石的法子,还有当年用蚀魂花弄出瘟疫的事,都写得清清楚楚——这下墨老头赖不掉了!”
沈砚松了口气,拿起符牌贴回眉心。符牌一碰到他,金纹轻轻闪了闪,像是在回应。
没过多久,宗门的钟声突然响了——不是平时的晨钟,而是召集所有弟子和长老的“聚鸣钟”。周管事眼睛一亮:“肯定是长老要当众揭穿墨老头!走,我们也去主峰!”
沈砚跟着周管事往主峰赶,路上已聚了不少弟子,三三两两地议论着,都猜不透为何突然敲聚鸣钟。到了主峰的广场,只见广场中央站着几位须发皆白的长老,李长老也在其中,手里捧着那两本暗褐色的典籍。墨长老站在对面,脸色阴沉,身边还站着两个面生的长老,显然是他的支持者。
广场下,内门、外门弟子站了满满一片,林舟和赵虎也挤在人群里,看见沈砚,都急着朝他摆手——他们听说沈砚为了拿证据受了伤,正担心着。
宗主站在祭台中央,清了清嗓子:“今日敲聚鸣钟,是因李长老揭发墨长老涉嫌三十年前宗门瘟疫一案,还私炼邪物腐骨石,残害同门。”
这话一出,广场上瞬间炸开了锅。三十年前的瘟疫是宗门大痛,死了近百名弟子,大家虽没亲历,却都听过长辈提起,没想到竟和墨长老有关!
墨长老立刻喊道:“胡说!李师弟血口喷人!我何时炼过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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