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nbsp;我一愣，眼珠子瞪大，还没开口，就得到了这样的回答。可我还没上岸时，那个答案是非常模棱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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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这懵懂的样子，观音也没有逗我，而是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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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跟在我身边，让我做噩梦，写我名字，在风暴里帮我，迷路、起雾时给我找方向的都是哪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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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并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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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除了最初的噩梦是本身的原因，后来连续不断的噩梦都是哪咤有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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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死后，魂魄却残留着，他没有消散也没有入轮回。起初闹得李靖不得安生，后来不知怎么就找到了我，残存的强大法力依旧能够影响阳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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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夜夜噩梦，惊慌失措地给他烧纸钱，看起来应该是又惨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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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岛前的雾试炼的不是你，而是哪咤。”观音淡淡地说道。\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