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执意离开了这个国家,选择回到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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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给她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她只觉得惊奇,更加不解,既然那人在那个国家遭受礼遇,不会再获得嘲笑和白眼,他为什么还是选择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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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许淮唯告诉她:过度的追求丑陋,和过度的追求美丽,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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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发现无论在哪里,都会有被鄙弃的人,这是其一;那个国家只看容貌摒弃才能,是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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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觉得我丑吗?”阿妍歪了歪头,手指握在长刀的刀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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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淮一拢拢头发:“以我世俗的审美来看,确实是丑的,但是你足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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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妍指尖拨过刀刃:“我以女人之躯上殿受封,被要求摘下面具,满堂人因为我的脸而惊恐,有人直呼我为妖孽。当时君主尚且年少,被我吓得从椅子上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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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战事吃紧,他们硬着头皮为我封赏,后来赐我了这副面具。我自刀尖舔血而活,那些美丽的宫娥却侍奉在大殿,锦衣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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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都怕我。这次却不是因为我的脸,而是我手中的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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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淮一沉默,却听阿妍接着说道:“你这个故事,曾经有人给我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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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妍抬头,陷入了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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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身白衣似雪,偏生一双潋滟的眼眸,压住了白衣的冷冽和端庄。那人向她讲了这个故事,当初她沉默片刻:“所以你的意思是,样貌乃是身外之物能力才是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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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向她的时候,表情俏皮乖张,闻言,眼睛一挑,带了几分邪气:“蠢。我的意思是,权利在手,你何不建立一国度,自己成为规则的主宰者?审美和评选标准全由你来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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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淮一尚且未做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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