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苦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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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冷天柴禾粮食本来就紧巴,精贵的细粮都得熬成糊糊给襁褓里的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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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大人天天喝一碗玉米面糊糊,连袁爹八尺大汉都只能喝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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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间的储存已经到了忧愁的地步,袁阿爹看着箩筐连连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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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的看着自家小哥儿一头枯黄毛躁的发丝,这孩子自小食量大,又野的不像个小哥儿,恐怕出生至今没吃过一餐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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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底本就薄,又得为小哥儿嫁妆做打算,轻易不敢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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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爹烤着火盆编藤框,目光柔和的看着伴侣,时不时温声递个话茬逗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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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再过不久就得开口借粮,只是他们本就是外姓又无甚亲戚,能开口借的人家就一两家,交情却也没到可以借粮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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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宜室完全随了袁爹的心大,凡事不过心,只要一家人健健康康的他就能一直率性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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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弟弟哄睡,发出一些伢语,不但没把人哄睡,还把人逗的无齿大笑,没一点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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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事情还没到最差的地步,那就开心一天算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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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土地上还有更多的人在入冬后悄无声息的逝去,亦或是缓慢的熬人的被寒冬抽走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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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在灶间教两个姨娘做玉米窝窝头,近日来她们都会揉面烧饭了,只是依然会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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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帘上放着三排圆润整齐的窝窝头,后面两排奇形怪状,但大小差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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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干放在温水里泡开,下锅滚水烫一烫放点酱油毛毛盐,配着窝窝头就是近日来最好的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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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桌上,官安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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