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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过很多个深夜,还是觉得父亲没有动机,更无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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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父是个没什么才能远志的普通人,虽是嫡出却不受宠,学识普普通通,交往的朋友们家世也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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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族的兄弟们随便一个都比他出挑,但他胜在老实,从不主动生事,也听从父辈安排的婚姻,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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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成规从不出错的过了半生,这种人行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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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后为何本家,外家无一人进言,就算他们为了撇清关系好了,可被流放的他们这一路上,可没受过一点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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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死了两个兄弟,三个姊妹,他和兄长多次高热难退差点活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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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半路上安排个接应人打点官差,送点药物吃食,他官忱都能念点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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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他们这一房成了弃子,那要保护谁的利益给谁顶罪才能让父亲的本家,岳家,亲家通通缄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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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从前是个醉心诗书的更不懂这些阴私,他又自知智浅贪玩,更是看不懂那群老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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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很多次依父亲的处境,怎么想都没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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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恨如若父亲死在狱中,那三家无一家会过问父亲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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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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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二细嗅着夫郎发丝上的皂角和寝衣上的那丝阳光的味道,心里的阴霾一点点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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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拥着夫郎的肩劲,侧脸贴着夫郎的发梢,心里有些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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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克制着原始的欲望,他想要全身心的拥有自己的夫郎,不掺杂其他任何情绪的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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