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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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夜衍知道，自己若真在失忆那阵子到过东海，做过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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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以他的生性习惯，以及修为深度，不可能会在现场留下任何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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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那时的他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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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疑点所在，但也仅限于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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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夜衍的父尊，亲自教他的习惯，是早已刻在他们青龙的骨肉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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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不能凭自己唯一握手的片面之词就相信，就此赦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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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那些罪灯、天雷，要天界如何跟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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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有人害他，可是他也无法得知究竟是六界之外的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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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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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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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欺人太甚，还要他认下根本不属于自己的罪名，遗留万年的唾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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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之前为六界做过的一切，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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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衍看着面前，低声道：小殿下，我知道你想让我苟活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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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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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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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衍看着他，眸中是坚定、是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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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比任何一次都要认真：你曾说过的，事由己担，才为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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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跳诛神台，但是绝对不能、不可能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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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他做的，也本不属于他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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