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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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觉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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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夜衍没有这么想过，那为何在他重聚神识的这几百年来，只会在身后默默守着他，却从不敢上前直接出现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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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现在已经是魔尊了，只要他想，只需要像那次一样把云岁带回魔界，在他面前摘下面具而已，他就能知道那是夜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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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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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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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夜衍听此眸光也跟着暗下来，僵硬的点了一下头，放在云岁背后的手也跟着嗓音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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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阖上双眸，缓缓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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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岁猛地攥紧了手中的衣料，心中明明有气，依旧不舍得对夜衍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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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听见夜衍又缓缓说道：云岁，失而复得，复而再失，这对你来说太过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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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根得太久的花，一旦抽根，怎么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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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岁心疼夜衍，夜衍何尝不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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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情呀，最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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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还是没能做到不与云岁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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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认了，那不如就永远记住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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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岁伸手捻过少年的眼尾，浓纤的长睫在眼睑挺翘，他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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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衍挑起小狐狸的下巴，在那处柔软的地方，落下一枚炙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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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霜花在这时铺天盖地落下，无数冰霜凝聚在海面，没来及蹿进海底便结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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