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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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直说，我要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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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没什么，”科因直起腰，给洛希让开了路，“只是佩斯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们那边好像在干一些特别不得了的事？还是说有钱人的聚会都是这么淫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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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洛希知道在树篱边和佩斯特通电话的是谁了，他边往卧室走边反唇相讥：“你们那边呢？忙着做什么，杀人放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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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放火，是顺序关系而非并列关系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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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说实话，其实和你们这边也差不多。”科因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洛希毫不犹豫地带上门，把那张讨人厌的笑脸挡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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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期望明天埃舍尔府那里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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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洛希卧室门刚落锁，这边科因就推开了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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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克正在给自己上药，新长出的皮肤本来就嫩，那件制服还好死不死用了厚实粗糙的防火布，结果就是他身上多处破皮渗血，尤其是像手腕，脖颈这些和衣物反复摩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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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能忍，洛希一点异样都没发现。”他走到德雷克身后，从镜子边的储物柜里拿出卷绷带，带着消毒水气味的透气纱布被展开，又被他缠绕在前者鲜血淋漓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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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我咎由自取。”德雷克讽刺道，往手腕上喷了些双氧水，溶剂一接触到创口就发出嘶嘶的声音，激发出一团团带着血色的泡沫，叫他用棉花随手擦去了。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就好像根本没有痛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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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因手上不停：“别这么说，是我不对。就算洛希现在是个小可爱，你该不会觉得他姐姐有那么好打发吧？佩斯特是个实用主义者，对她来说，异能者在电厂发电和在paa卖命没什么区别，要是没什么特别的由休想让她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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