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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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道该从哪里开始反驳她的问题发言,他只能叹气,然后转向科斯莫,“不能驱逐所谓外神吗?就像当时你对那些鸟做的一样,你都可以命令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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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斯莫却说祂们早已深深融入了人类的世界,无法剥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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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们对人类没什么兴趣,大多数时候祂们甚至不会主动显现,但偶尔人会莫名和他们产生联系,比如在睡梦中或者偶然的灵光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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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么说,不招惹祂们就没事?祂们也不像旧神那样对人类抱以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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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祂们光是存在就足以威胁到弱小的人类了,就像你在去凡米尔岛的船上发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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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希想起了那个无法分辨真实与虚幻的梦,那开锅了一般的海水,那些滑腻的触手,和那些从他胃中呕出的污泥与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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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凡米尔岛本身就是就是一个合汇之处,在那里的,从来不止有希尔,或者说祂才是后来者,那些长得像鱼的住民,传说中的海底城市,都属于另一个体系,属于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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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你在深渊见到的那些像月亮一样的东西,也不过是其中某位外神的眼睛。深渊是人类潜意识的集合显现,能出现在那里,说明祂们早已根植在人类的意识深处,不可能再与其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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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么看来,乌鸦是个例外,”德雷克说,“他看起来不是一般地对人类感兴趣,而且还很明显,是那种恶意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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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斯莫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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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到此为止吧?”佩斯特插进了对话,“也许是时候去地上了,怕吓到你们,我提前说一下,卡尔顿的变化可不小,你们别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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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后一个问题,”洛希把扎进手里的木刺拔出来,“你的立场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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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立场是什么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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