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无法从现实世界中被定位，在观念中也不可被真正的辨认，祂是真真正正的“已然发生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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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本能般，洛希瞬间且唯一地了解祂的是，在无力而苍白的交流中，在被点燃灼烧的原始的恐惧，困惑，愤怒，痛苦与一切秩序里，在试图对抗祂的企图却被以全然相同的方式瓦解对抗者自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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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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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他问到，火焰舔着他的身体，却冰冷得如同深海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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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熄灭了，杉树矗立在乳白色的黏稠海洋中，波浪缓缓起伏着，他从中窥见生命本身，完美的生命，不分你我，长生不死，没有外形，没有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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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空间，”科因说，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洛希，站在一座漆黑的，高耸入云的山脉上，声音却不知怎的很是清晰，“神明，异能，你所了解的不属于你们世界的一切起源都来自于此，在这里能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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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入了‘裂隙’呢。”科因——不，祂轻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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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希尔吗？”洛希开口道，以他的体感来说，希尔恐怕是这群神里最好沟通的了，他得抓紧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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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可以是科因，我也可以是at，我甚至可以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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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能看到所有时间上的所有事情吧……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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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吧。”祂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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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很多，记忆，包括我自己所忘记的，但是我却没有看到我是如何失去记忆的，乌鸦说过是我自己抹除了我自己的记忆，我想要回这段记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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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平静地说：“我不建议你窥探自己的未来。任何扰动都可能导致既定的事件流向另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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