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伸出手指去，点点那圆球，“本说我们要一起将小东西养大的，若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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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谈往事了。”司若垂下眼睑，他迅速打断了沈灼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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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起小东西……令我很开心。”他拨动着那软而舒适的毛团，注意到两片缝合的毛皮布料上，有一两针并不缜密的、跳脱的针脚，司若随即意识到了什么，他抬眸，冲沈灼怀说，“伸手出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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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听到这话，沈灼怀却像是听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迅速将手缩到背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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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司若的注视之下，沈灼怀还是乖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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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许久没有再用手套遮掩住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疤痕了，沟壑丛生的手掌上，新旧伤疤交织，深褐色与浅肉色的长条混在一起，饶是司若已经见过无数次，仍是心头一疼——但很快，他找到了“证据”：被绣花针扎出的血点，遍布着沈灼怀左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并不太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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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十指连心，一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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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又是何必……”司若轻轻抱怨，但这抱怨并不是在说沈灼怀多事，相反，他既是感激，又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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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怀笑了笑，收回手来，故作轻松：“太久没做过针线活儿了，从前我可不是这个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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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点温热呼吸靠近敏感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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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怀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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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居然亲吻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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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沈灼怀指尖又是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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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抬首，唇齿之间，有一点鲜艳的殷红颜色。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猩红血迹，果不其然，是铁锈一般的咸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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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有点红，不知是因为被沈灼怀给感动的，还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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