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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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怀静静地看着司若——或许也没有办法静，他仍在不住地咳嗽着，好像要把肺都要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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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他笑了笑说，“那我们就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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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眼眶中的泪潸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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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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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对不起大家我终于写完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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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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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发现人麻的第十一日，京城药材开始短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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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给沈灼怀调试不同的药方，经过几次堪称凶险的以毒攻毒尝试之后，终是将他的情况稳定下来——虽然没有更好，但也不会更差。只是司若很清楚，沈灼怀眼前这条命是用大量的名贵药材堆出来的，若是没了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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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沈灼怀自幼接触诸多毒物有了抵御能力，还是因为他毕竟习武多年，身强体壮，其实在药材短缺出现之前，司若对于治好沈灼怀是颇有几分自信的——在他的干预下，沈灼怀一直没有出现人麻的最终症状，也就是身上生疮起疤。人麻在发展到最后一步之前，十有五六是能救的回来的，除非是完全没有经过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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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截止药材短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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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几乎是与沈灼怀一起迅速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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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睡觉，因为一合眼，不会酣睡到天明，只会陷入连连的梦魇，噩梦里是满目深红，沈灼怀身穿着他这个年纪本不该穿的寿衣，眼目中流下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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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形，他梦到不止一次。好在每每醒来，沈灼怀还躺在屋里，微微咳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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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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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司，小司？”突然，有个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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