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案稗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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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进来的?莫非……”他哈哈两声,“沈灼怀死了!那个冒牌货!哈哈!他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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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司若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一刀刺在他右臂,“嘴巴放干净点儿!沈灼怀好着呢,比你好。倒是你——”司若嗤笑一声,“像个乞丐一样,就算我不杀你,你也活不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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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这几下丝毫没有留情,这下,沈德清是真要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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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才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撑着墙壁站起:“我自有要务在身,你不也是么?”或许是因为死期将至,沈德清面上一扫从前司若和沈灼怀见到他时那种戾气与狠辣,竟多出几丝沉稳,他本就与沈灼怀是双生子,如今不靠伪装,居然真与沈灼怀神态上颇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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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恍惚一下,又想起沈灼怀,心道既然沈德清如今已是色厉内荏,他绝不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便两步上前,将欲要离开的沈德清拦下:“我可以替你治病。”他语气缓和一些,“此病并非人麻,而是某种毒——”但司若话只说一半,并没有将自己不能治好这病的事实坦然告知,毕竟沈德清是敌非友,“沈灼怀得过这病,如今他已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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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沈灼怀的名字,沈德清的脚步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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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首看向司若,冷哼一声:“他还真是有位好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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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没会他带着嘲讽的语气,继续道:“我可以替你治病,甚至,可以将你带出无患所——你应该很清楚无患所是个怎样的存在罢?要么你病死,要么,你被那些兵士杀了,分了肉吃。你愿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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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注意到沈德清下意识握了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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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度开口:“但当然,交易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要告诉我,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并且,你要向朝廷指认你背后的人——人选我都替你找好了,当今左相蔺慈仪,没有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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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德清沉默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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