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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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怀慌了，他立刻意识到了司若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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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动作根本不及司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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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咽下那口血，直直望着他，说：“我说过，我不要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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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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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生！”沈灼怀声音都在发抖，“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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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擦了擦染血的唇瓣，鲜血染在他的唇上，稍稍抹开，仿佛一朵白花被玷污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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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沈灼怀想要凑近的手，说：“现在我们一样了。虽然我的医术不足以让我们都活下来，但至少如果你死了，我可以立即和你一齐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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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温热的眼泪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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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是沈灼怀垂着头，不想叫司若看见他的泪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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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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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长无别,合形作一身。生有同室好,死成并棺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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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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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蔺慈仪说你与一个人像。”最终，两个人还是坐回桌边，恢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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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怀一个人的时候，他会甘愿自己去死，只求换司若平安。可若司若也身处险境——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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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怀点点头：“他走时说……我与他认识的某个人年轻时很像，都是想主义的蠢货。但我怀疑，这个人已经死了。他说这话时，用的是一种很怀念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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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顿时想起在无患所中时，沈德清带他去看的那座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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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没有谈起……”他告诉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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