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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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峥坐起身，因为醉酒浑身都是软绵绵的，但是思路却很清晰，“今天跟小鱼聊了聊，然后了脑袋，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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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敢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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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昏黄，姜峥看着冯至深的眼睛，“怕你不我了，怪我当初那么对你，现在又对你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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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至深沉默地听着，只听姜峥继续道：“其实后来我有去找过你，想跟你道歉，但是你邻居的阿姨却说赵远死了，死得透透的了，就在那天之后没多久，因为不堪受辱生病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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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峥说着说着声音哽咽，冯至深听了姜峥的话，心里五味杂陈，那时候自己每天郁郁寡欢，邻居阿姨就告诉他，他不是丑小鸭，是真正的白天鹅，只不过没有父母，所以没人告诉他白天鹅在发｜情期前都是很丑很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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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姨说了这句话后不久，冯至深进入了人生中第一个fa情期，成为大人的那一天，他脱胎换骨，有了修长的脖颈、白皙的皮肤，结实的长腿，宽窄恰当的腰身，以及英俊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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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好看的，像纯净湖面上优雅的天鹅，不，他就是一只白天鹅，配得上夸赞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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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最喜欢的人离开了，看不见，也再不想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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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冲刷着大脑，冯至深缓缓地说出这件事，就像在跟过往尝试着和解，他面无表情，整个人都很淡然，没有人知道他那时候是什么心情，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种欢喜却无人可说，然后又陷入无边的难过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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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峥静静地听着他讲述这些，越听心越纠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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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深，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姜峥将冯至深搂紧，“忘了那些痛苦的回忆，我想对你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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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至深听着他说这话，心里也有些触动，他刚想问姜峥在他心目中，到底谁才是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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