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反驳，而是用眼神示意姜虞可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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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见他此时此刻态度端正，心情好了很多，于是问道：“你那天有没有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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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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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到钟枕玉听见后，万年不变的脸上露出了姜虞想要看到的惊讶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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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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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趁着机会，一字一句地要求钟枕玉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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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但是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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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枕玉渐渐地恢复原来的样子，不咸不淡地反问姜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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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区别。”姜虞回答他，“至少你控制住了你自己，至少小兔子还活着，也因此让在乎她的人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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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的话就像是一块石头扔在钟枕玉的心里起了一圈圈涟漪，他第一次觉得姜虞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