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也是人类，人类应该……夫人应该害怕他，辱骂他，攻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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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异常的，他不是人类，是被诅咒的堕落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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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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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断想着，认认真真地向喻独活解释道，像怕他没有看出来一样，“我不是人类，我是丑陋、扭曲、可怕，令人厌恶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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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你没说错，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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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独活瞥了眼陆川断身后墙壁上的影子，点了点头，“但也不至于令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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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厌恶？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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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断脸上露出了一种很奇怪的空白，他连“夫人”都不叫了，像说服自己般又重复了一遍，“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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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独活见过那种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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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类伤害、虐待、驱逐，被拳打脚踢肆意耍弄。饿到饥肠辘辘，脏到浑身毛发打结，皮肉发烂溃疡，满身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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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快要死亡时，突然被人抱回家喂了软乎乎香喷喷的饭饭，被温水洗干净保养到光滑柔软毛毛的流浪狗狗眼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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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从未被人如此温柔对待过的，从未见过干净饭和水，从未被人类摸摸毛乎乎小脑袋的，可怜的流浪狗狗眼睛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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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和陆川断现在的眼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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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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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又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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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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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说道，“我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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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断目光中像是掺着一把火，他很快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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