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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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和他的朋友都觉得这很正常，他的朋友甚至一直以为那条狗活着，在狗被带走的时候表现得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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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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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很喜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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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余弦的预料，一向驯服听话的人鱼却死活不愿意张开嘴让他看自己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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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摆着头，余弦的手劲却也大得惊人，一人一鱼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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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余弦执拗于让它张嘴，人鱼讨好地摇着尾巴去舔舐余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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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余弦没有放弃，他就着人鱼伸出的舌，看准时机，把手指硬生生塞进人鱼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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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鱼真的被卡到鱼刺却不说出来，他也必须检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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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牙齿划伤？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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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被塞进手指之后，人鱼果然开始一动不动，张着嘴，紧张地看着余弦伸进去的手指，更紧张地吞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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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每颗牙齿都像是犬齿，白而坚硬，稍稍不注意就能轻易刺破柔软的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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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细细地摸过人鱼的每一颗牙齿，确定它真的没有卡到鱼刺，才将手抽出来，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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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客厅的门有规律地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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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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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看了一眼慌张拿起剩下的鱼开始吃来证明自己真的没有塞牙缝的人鱼，去客厅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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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安娜，那个一头金色秀发的可爱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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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在鬼域里一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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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笑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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